“我……我看到媛儿小姐和子吟说话，就在高台上……”他往上看了一眼。“什么事让你动摇了？还是什么人让你动摇了？”符妈妈目光如炬，似一眼就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。

她还没完全的看清楚他的模样，首先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精味。在医院时，她将季森卓手机上的短信屏幕截图了，她将图片发给黑客，看他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。

程奕鸣走上前去了，和程子同说了几句，她没有听清他们说了什么。那种温柔，好似她也不曾见过。

“太太，你感冒了。”秘书发现感冒药的包装。什么继续？

“我……我就想来问问你，你对程子同了解吗？”随便找一个问题得了。“我不想去干嘛，就想有人陪。”子吟挂断了电话，将脸搭在了膝盖上，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失落的情绪当中。

他派人查过了，医院的监控视频里，有十秒钟被篡改的痕迹。“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，是想让我清醒的认识自己吗？”符媛儿问。